《衣锦还乡》

             衣锦还乡

       我终于衣锦还乡了。
       当夕阳的余晖洒满天空，我开着崭新的轿车，出现在久违的小山村。五年了，这是我第一次回家。
       五年前我是被父亲赶出家门的。那时的我高中刚毕业，整天无所事事，打架斗殴，偷鸡摸狗，就是一个小混混。父亲一向看我不顺眼，这个样子自然更是让他失望，看我的眼神简直像看仇人。幸好母亲从中调解，我们父子俩才化解了一场场干戈。
       那一天，我伙同他人逮了邻村田寡妇的一只羊到镇上羊肉馆去卖了。我们拿着钱在外逍遥了一番。深夜我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里，刚摸进我的房间，灯亮了，父亲坐在炕上，脸色铁青，手里拿着那根从小到大不知打我多少遍的藤条。又想教训我？酒壮人胆，我满不在乎的迎向他怒气冲冲的眼神。他愣了一下，对峙了约30秒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紧接着啪啪，藤条和一个包丢到了地上。“我不打你，你也长大了。两条路，要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断了来往，老老实实在家种地，要么今晚就滚，去闯荡你的世界，别说你是我的儿子，丢人现眼！”       走就走，地上的包我也不拿，故作潇洒地走向门外，母亲哭哭啼啼地追上来把包塞给我，悄声安慰，“出去躲躲，不行再回来啊”，“混不出个样来，我不会回来的。”我说的 豪情万丈。
       来到城市，我才懂得了人世艰难。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和一身的力气，我做过服务生，送过快递，卖过保险，最后在一家上市公司从销售员做起一直到升为经理。这其中除了我的努力，命运之神也是特别眷顾我。公司的总经理丁总是我做保险时认识的客户，他和我特别有缘，不仅我们两人的相貌极其像似，而且很谈得来。在成为忘年交之后他把我挖到了公司，处处给我机会，才有了今天的成功。对此公司里甚至有人谣传我是他的私生子，有时面对丁总那张熟悉的脸，我心里也有刹那间的恍惚。但怎么可能呢？母亲一辈子也没走出小山村吧？想起母亲，我就想起了父亲，我一点都不恨他，正是因为他的绝情我才闯出一条路。现在我在这座城市已经按揭买了一套房子，也成为有车一族，是该回去看看，把父母接来享享福了。
        我提着大包小兜，站在了家门前。望着低矮的院墙，闻着传出来的阵阵饭香，我百感交集。正要推门，门开了。是父亲，看见我，他吓了一跳。        “爸”我动情地喊道。这几年他明显苍老了，头发花白，黑瘦的脸上添了数道褶子，眼睛却依然有神，他瞪着我，“是你小子，知道回来了”，转身吼道“你儿子回来啦”，母亲颠颠的跑出来，一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，父亲拿着东西，我拥着母亲来到屋里。
       小饭桌上，一碟青菜，一碟花生豆，热气腾腾的大馒头，旁边是空空的酒杯。原来父亲刚刚是要去买酒。我连忙拿出 特意给他买的西凤酒，倒满酒杯，“妈，再拿一个杯子，今天我要好好陪陪我爸。”
        我端起酒杯，“爸，妈，这第一杯我敬你们，以前我不懂事，让你们操心了。”我一饮而尽，“好，慢点喝”母亲乐呵呵的，“你小子有出息了”父亲也笑眯眯地端起酒杯“滋”的一口，“嗯，好酒”，“这几年在外面吃苦了吧？”“还行，我遇到了贵人”我一边喝酒，一边把自己在外面的经历慢慢说给他们听。当说到我与丁总面貌相像时，我翻出手机照片来看，他们端详着，母亲若有所思，父亲大着舌头说“还真像，哎，你们倒像爷俩！”“喝多了，胡说什么啊”母亲呵斥道，我从小长得就不像父亲，这或许是他不喜欢我的原因，也是他们经常吵架的原因吧。这情形到真让我怀疑起来，盘算着找机会问问母亲。
        我拿起酒瓶继续给父亲添酒，母亲劈手夺过去，“别喝了，他醉了，”父亲把眼一瞪，“满上，谁说我醉了，今高兴。”他指着我，“嘿嘿，你小子行啊，有房有车带你妈走吧，”“你也去，爸，在城里好好玩玩。”我说。“我不走，”他摆摆手，“我要去找田桂花。”他嘟哝着。什么？我愣住了。母亲恨恨地骂道，“老东西， 我就知道你一直贼心不死。”“这么多年我心里难受哇”父亲趴在桌上竟呜呜地哭起来。怎么回事？我疑惑地望着母亲。母亲红着眼圈告诉我一个秘密。原来邻村那个田寡妇就是田桂花，她是父亲年轻时的相好。因为他父母不同意，百般刁难。父亲一赌气就娶了母亲。没想到田桂花却跳了崖，所幸被人救了，腿却落下了残疾。匆匆嫁给邻村一个老光棍，没几年就走了，撇下她母女二人，过的栖栖遑遑。父亲心生愧疚，明里暗里没少帮忙。为此父母亲经常吵架。就在我没回来的这几年，两人闹得更凶了，到了要离婚的地步。
        “你跟儿子走我也放心了，我去找田桂华。”父亲重复着这句话，醉眼朦胧。我望着流泪的母亲，不知如何安慰。蓦然想起那个问题，小心翼翼的问。“丁总，你真的不认识？”“我不知道，”母亲幽幽的说，“年轻时我去那个城市做过保姆，那户人家姓丁。”什么？我一时心乱如麻。哎，这家回的不如不回来。

从前有一只丑小鸭，虽然人们都不喜欢它，但它从来没有放弃梦想。最终，它通 过不懈的努力，变成了一只高贵美丽的白天鹅。兴奋的丑小鸭第一时间回到家里，和爸爸妈妈分享了它的快乐。第二天，它的爸爸妈妈离婚了。

故事有点乱。感觉没章法，线索上临时起意，没设计好。